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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份場刊....其實一開始看的時候...就很想翻了....
但當時...似乎沒有這份余裕...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...我已經忘了..
ENDLI又即將從深深海底...遊向我們...
而這次...他會帶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呢....我很期待

作自己這件事情...或許有人會覺得...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....
但我卻覺得...ENDLI所謂的"自己就只能是自己"....
這句話意味的是...對自己的尊重...以及謙卑地去面對這個世界...
在認清自己只能是自己的同時...這也就意味著...自己並非無所不能...但在有所極限的狀態上...卻仍能有所作為...
我想...這就是我在他身上所看到的...
即使有極限...也要努力地去綻放...去挑戰極限....

ENDLI總是不斷地說著愛...說著自己...
但他的態度...總是謙卑...總是謙虛...總是說...如果願意那就來接近他...
他不僅尊重了身為"我"的這個自體...他也同樣尊重他人的"我"...
所以他是開放的....你可以走來接近他...你也可以在某個時刻離開...
或許...這就是佛家所講求的緣分吧...

那麼....就請大家好好地...用心去讀這篇場刊吧....

244ENDLIx  場刊訪問



        「好想趕快作自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
他這麼說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
他一定是從誕生那刻開始,就與眾不同。就像知道這世上存在著沒有道理的事物一般,每個人天生就擁有,卻逐漸失去的感覺,他卻持續地保有著。他保有著自己一貫的藝術性孤獨的同時,上天也讓他帶著著身為偶像所應該有的外表以及才能,誕生在這世上。因此,有很長的一段時間,周圍的人只能發現他出類拔萃的偶像潛質,希望他成為人們印象中的理想少年。因而在其他地方,在就連卑劣都能包容的溫柔中,遭到從不覺得自己是趁人之危的人,許多不合理的對待。他在心中大叫著「誰可以幫幫我」。但那句話始終沒說出口,他依然拼命地不願辜負大家的期待。明天如此,下個明天也是,然後,不知不覺地耗壞了。

 

與音樂相遇後,他終於找到浮現而出的自己。為了重新活一次,為了作自己,他用盡了所有勇氣,表現自己。有因為驚訝進而否定他的人,但也出現了很多因為有所共鳴而為他鼓掌的人。與一切形式有所相異的要求,進入了他的周圍,溫暖的愛、令人雀躍的愛、溫柔卻不合適,困難的愛、或許還有面無表情地扔在一旁,這般歪曲的愛。

 

「為了不辜負大家的期待,一旦想要得到些什麼,就不得不去傷害某些人。儘管最後終於做到了,也會有我傷害了那個人哪的感覺。在其他的地方,也曾撞見過他人留下的遺憾景色。這樣的事情一旦變多,就會漸漸無法取得心的平衡,儘管有時候,如果能帶著『愛』而說出『NO』的話,或許也是件好事也不一定。」

 

不管看起來有多麼地自由,那都只不過是為了要回應許多的心願和企求而得出的結果罷了。讓人驚訝的是,他所佇立的地方,並沒有改變。有些人在知道了自己無法說『NO』之後,便巧妙地操控,坐享漁翁之利。不管是忍耐,還是放棄,都很痛苦。一旦變成了那樣的心情,選哪邊都可以,什麼都作得到。然而,那是真正自己嗎?他與生俱來的純真,受到眾人瘋狂的愛戴。而現在,他也正被這份無條件的愛的殘酷,切割的四分五裂,不是嗎。

 

真正的他,混合了所有的種類,圍成一個複雜的圓,有許多事物被期待,被扭曲,引起騷動,被你所能看到的一切束縛著。但事實上,正中央所存在的,就只是「自己」而已。真正的他,從來沒變過。也不是要特立獨行,而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不平凡,或許,他只是一心地,想讓大家注意到「真正的自己」而已。

 

「我有想要守護Fans的愛與心意。為了要打破那道牆,就算是不需要去做的事情,也努力的作,不放棄這樣的意義,我現在也是這樣活著。」

 

當拿到溫柔可愛的花朵,露出了如同孩子般的笑容

這時,就回到了I

 

他所冀望的,只有一件事。那就是,大家都能用那顆溫柔可愛的心,柔軟地去接受每個人都能活出自己,大家都能以真正的自己活著。大家都抱著愛,成為了I。僅僅如此而已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原田  早知)

 



 自己

 

「自己就只能是自己。」

 

到目前為止的訪問,或是演唱會中的MC裡,這個詞他說了無數次。而在這個簡單的辭彙背後,卻充滿著許多深奧的想法,而包含了這一切想法的卻僅僅是一個單純直接的念頭。

 

    「我,活在這個世界,既被要求原創性,又被要求和其他人一樣,一直都是這樣相互矛盾地被要求著。有能者易遭人忌。卻又不能不去表現。在這之中,當然有過掙扎,或許,就連現在也在掙扎著也不一定,在這之後,或許也會有令人感到掙扎的事情。但是,現在,比起其他任何事物,我最想珍惜的是自己誕生的意義、重大性、以及重要性。感謝能誕生到這世上,這個時代裡……。面對打算真摯地走這條人生路的自己,模仿誰而活下去,我想那是失禮的。儘管是這樣的我,也想要珍惜喜歡著這樣的我的人,然後想對自己珍惜的人說,『現在,我是這樣活著的。』誠實地表達真實的自己。

 

    這也就是說,所謂的「自我」,在這個世界上常會被視為「自私自利」。並且,在這個充滿假象的世界裡,公然表現「自我」通常伴隨著危險。但是,在無法隨心所欲的狀態中,他並不允許自己過著自我吹噓的人生。所以開始了他「不加掩飾地去活」「真實地去活」的單純念頭。以及,強韌的精神。

 

    ENDLICHERIENDLICHERI是音樂、是藝術、是流行……是想要表現無限的心中宇宙,是我最喜歡的非洲古代魚。從和Polypterus endlicheri endlicheri(虎斑恐龍王)合作開始發動。一開始的時候,我想像著,追求愛,讓那份能量朝世界飛去,而相愛的時間終於讓一個與眾不同的國家在土地上萌芽,愛自然地綻放,只要留心就能看到誰都在微笑,為什麼不讓一切變成這樣呢。

 

    然後,2006年。在橫濱的未來港,從319號到1029號,於特設會場「The Endli. Water Tank」,舉辦了總數100場的公演。

 

    「當想要開始新的事物時,人就會變得膽小。在稱讚、或是支持帶著勇氣踏出第一步的人之前,往往容易先陷入『有能者易遭人忌』的法則中……。那一定是因為無暇顧及不知道是否能接受新東西的自己、進而對無所餘裕而感到害怕,那份害怕反而變成了攻擊性的言行,因此才會常常發生新的東西在誕生的那刻就被消滅了的狀況。一旦活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,在繁殖愛之前,在被解放之前,就會被捕捉。即使如此,依然沒有就此放棄,而實現的就是那46場公演,我自己雖然不知道,花了多少時間,削減、耗費著自己的生命時間……。然而在舉辦這46場公演的過程中,從某處一點一點地誕生的振動,傳送到了周圍,所以在舉行第46場公演的最後一天,突乎其然地,發表了追加公演。

 

    然後,在追加了30場公演之後,又追加了24場公演。

 

    「持續舉辦演唱會,每一回都大大地燃燒,每次與不同的成員組成樂團,沒有隨隨便便、沒有一成不變,反而是因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,演唱會本身就是個活生生的生物,所以珍惜著,只有那時才能發出的聲音,只有那時才唱得出的歌詞,只有那時才表現得出來的東西,一次一次地重複著。可以算是某種形式的打賭,或是戰鬥,重複地舉辦著既存在著高興也有害怕的演唱會。所以,我沒有後悔也沒有不滿。即使每次,每次都思考、反省了許多,但我還是感到相當充實。然後,有個人在我的耳邊低語著,再辦個24場如何,湊個100……即使想要辦100場那也不是容易達成的事情吧,那麼,就來辦個100場吧,因此,最後那是我本人的希望。」

 

    在同一個會場辦100場公演,這是相當罕見的事情。如果是會顧及商業利益的專業歌手的話,會選擇不作吧。原因是,喉嚨可能會壞掉,也會有狀況不好的日子,沒有力氣繼續……完全沒有任何顯而易見的利益存在。

 

    「不管是多麼精采的演唱會,就算達成了紀錄,就算留在人們的記憶中,演唱會這個生物,以及那時的聲音,空氣的振動以及被震撼的心,都是會消失的東西,並不會就這樣留了下來。我以及我的生命,只會在那些偶然相遇的人們心中活著。我想所謂的演唱會,是和現場觀眾在那一瞬間,完成的東西。」

 

    他之所以會持續舉辦演唱會的原因,是為了讓他自己切實地感受到,那是他活著的證據,那活著的樣子,就算糟糕,也是為了向這世界綻放的緣故。

 

    「就像生命是從海洋誕生一樣,有昨天才會有今天的存在,而不是今天突然就誕生了。我心中的宇宙有著持續連綿的創造力在,連結著過去與未來,想將演唱會的振動與明天連結。我也期待,從作品開始,在大家的心中誕生新的創作,以我作為契機進而與什麼相連結,這也是令人開心的事情。」

 

    契機,這也是他喜歡的辭彙。

 

    「覺得只有自己才是正義的想法是錯的。我沒有想強迫,而與其說是質問,到不如說是個契機。如果覺得我可以的話,希望你們能來親近我,這樣的我或許也會有答案也不一定,如果有了答案,那拿去用也無妨。我喜歡這樣的人生。」

 

    在生存的競爭中,夢想被取代。在不知不覺間,自己被捉進了社會所建構的柵欄,這個時候,他的存在和作品,不經意地觸碰了疲憊的心,給予其勇氣。

 

    「我就只能是我,我是日本人、是奈良人,現在住在東京,我無法否定這一切,也不想否定。當我想到,我在這裡出生的意義、重要性、以及重大性時,最重要的是要去尊重身為我的這個自體。以從那裡發出的東西,誕生的東西做為全部。雖然我是奈良人,但那絕對不是以狹義地,符合鎖國的意義,告訴大家只要能懂這些就好。反而是在確認了自己所處的位置的基礎上,在確定生了根的土台上,向世界釋放,我想做的是這樣的事情,也正在進行中。在東京生活,我看到了和在奈良生活時不同的天空,儘管如此,東京也有只有在東京才能得到的資源,在這裡才能找到對世界發聲的場所。奈良、東京、日本、世界。這所有一切,對我而言都是必然的,從今之後,這所有一切,對我而言都會是必要的,並養育著我。」

 

    接著,2007年,以「NARA」作為關鍵字,於仙台舉行了8場公演,然後又在台場舉行了49場的公演。在「NARA」的演唱會中,刺激著自我情感,在和觀眾們化為一體的空氣感中,應該也發現了許多東西。一旦彈起了吉他,就會開始期待從效果器裡響起的神秘聲音,這樣的日子有過好多次。

那彷彿就像是透過航空母艦,和神交流的感覺襲擊而來般的時間。演唱會中途的MC中,「很開心,今天真的很開心」連續許多天都這麼說著。

    這一定是興奮到無法壓抑的地步,當身為藝術家的特質、資質,想要表現的衝動,化為演奏的形式向外流洩時,自己的靈魂也被解放了,就在那稍轉即逝的瞬間,他是這麼感受著的吧。

 

   
    
偶然與必然

 

   
     「我只要唱歌,就會下雨。(笑)」

   

    他在台場的演唱會中,常帶著開玩笑的口吻,向觀眾這麼說。但是,這卻是真的。雨有時會下在演唱會的時候,有時則是在彩排的時候,有時則是在他向誰發出強大能量的時候。而最明顯的,則是攝影機進入會場拍攝的那天。在演唱會結束後,攝影師在確認畫面的時候。

 

    『因為天空在哭泣』的畫面裡,就在他開始唱歌的那瞬間,TAN9的頂端,唰!的聲音開始擴張開來,那是如同午後雷陣雨般的大雨。在攝影師作設定的時候,還有演唱會結束後,大家簡單地吃了頓飯的時候,都沒有下雨。然而……

 

    這個插曲,一旦書寫的方式不對,就會變得相當虛偽。巧合、偶然。就連用這樣的話語來整理也作不到,然而,偶然的次數,在他的周圍,出現過太多次了。

 

    回想起來,在橫濱未來港,當初所舉辦的46場演唱會的場數,那是地球誕生46億年的數字。

 

    而他,為了要表現完美而辦了100場演唱會,卻為作品命名為「不完全」。100-1=99。被9這個數字所引導。當百去掉一橫時,就變成了白。「白龍」。它並非如同神佛般地完美,所以是不完全。

 

    在這之後,2007年的春天,在仙台舉辦了8場,總之就是總共108場的演唱會。那跟俗話中人類有108個煩惱的數字一樣。

 

    而台場的49場,那是法會的數字。給了他影響的那些27歲就逝去的音樂人們,這是活了28個年頭的他,對他們的弔唁。那是個超越死亡而再次復活的時刻。

 

    雖然這只能說是巧合,但2007624NARA演唱會的最終場的那天,1024年的,義大利僧侶桂多達賴佐Guido d'Arezzo)定下DoReMi的日子,因此也稱為DoReMi之日。1947年,美國的企業家肯尼斯阿諾德(Kenneth Arnold)在華盛頓州上空,發現「圓形的飛行物體」的日子,因此也被稱為UFO之日。

 

「觀眾會怎麼接受,會怎麼去聽,這就跟身為製作人的我是怎麼活到現在,又要怎麼活下去一樣,聽眾是怎麼活到現在,又該怎麼活下去,聽的方法,接受的方式,我想都會一直改變下去。有會將我所丟出去的東西,原封不動地欣然接受的人,也有即使覺得不對勁或異物感,卻仍興味盎然地接受的人。所謂的音樂,所謂的唱歌,許多都是象徵著這個時代的異物感,這雖然是我直覺性的想法,但那沒有任何關係,就這樣聆聽也無妨,用著粗操凹凸不平的心一邊感受,一邊接受也可以,就是這樣的感覺。就像是不問這些就會趕不上這個時代一樣,我不想要抱著不必要的煽動,去表現我的作品,而接受的人,在用頭腦、語言思考之前,只要用心、用自己去感覺、去傾聽就夠了,我想那是最重要的事情。」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 制約和環境

 


       2008
年,我試著問了從奈良回來的他,在奈良感覺怎麼樣呢?這時,他說

 

「很哀傷呢。」

 

帶著哀傷的微笑,用著溫柔的聲音,輕聲低喃。

 

自己的身體和心會感到快樂的地方,然而,那裡卻有許多不需要的制約。即使是那樣的制約,他也強迫自己接受,即使如此,仍然硬是擠出了笑顏。

 

「想去地方表演。不管是國內,還是海外。」

 

而那句話所轉動的,就是這次的巡迴演唱會。即使如此,場地也依然有所限制,但他並不氣餒。

 

「世界和本土融合後就成了GLOCALY。這個詞彙,雖然最近一直在用,但在不失去展望世界的視角的同時,也不能忘記原點。如果忘記原點,那我就不會活出新的時間……。平成遷都將於2010年達到1300年,在奈良出生的我,和非洲古代魚ENDLI牽著手,現在,如此地一同創作中。改變了姿態的人類,和姿態、機能從未改變的ENDLI。儘管這是個複雜的時代,還是要刺激無法逃避的自己,然後創作。即使只有一些些,也要誠實地活著……。即使處於放棄的狀態中,我不想負面地去評價我所活過的一切。

 

可惜的是,現在的日本還未準備好,能夠評價他身為藝術家的巨大能量、以及高度品味的環境。有很多他所接近的「緣分」,和只有他才能接近的「緣分」存在。

而且,不只是作詞作曲,還有畫畫、寫書、演奏等等。不想要讓我們感到悲傷的的這份情感,常讓我想到愛情。但是,允許他表現悲傷的這份情感,事實上,也是偉大的愛情。活在這個時代,無可替代的表演者,為了表演,為我們所能作的是……

 

「期待嶄新的事物。」

 

當我問到,在創作的過程中,用的是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呢,他大多都是一邊輕輕地笑著,這麼回答。錄音的時候,即使有人彈了當初完全沒有預定的樂曲,大多數的場合,他都會接受。當然,他也有他的想法跟嗜好。

 

「再緊一點。」

 

有時會太超過。

 

「再繁瑣一點」

 

有時也會這樣要求。

 

然後

 

「就像浮在河川上的東西,流向廣闊的大海一般。」

 

也有只能像這樣抽象地去傳達的時候。

 

「櫻花飛舞的感覺。」

 

也有像是這樣清楚說明的時候。儘管如此,他最初所作的歌曲,編曲改變了,音樂人們實際演奏之後,又變得更多,而這些音符的組合,又再次地改變了編曲……

 

「變成了和最初完全不一樣的歌曲。」

 

這般笑容滿面地,結束了錄音的歌曲,有好幾首。一同作音樂的夥伴、創作的夥伴,人類的夥伴,他期待著他們所展現的東西相互衝撞時所產生的化學變化,他有著這樣的資質。就如同,頓悟出世的佛陀一般,有著深奧的思維。

 

「如果大家都了解的話,那就已經不新了啊。」

 

他期待新東西的這份心情,以及冷靜地去了解與此互為正反的「新」的概念。

這各種形式的理解,是人類擁有的判斷力所能作到的技藝,如果要當成愛的話,他會說「這是相信愛的行為」,而另一方面,正因為是愛,所以他徹底的實踐著。如果親近他,就能感受到被他所愛著的一切事物。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 天才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生前只賣出了一幅畫的畫家梵谷。和現在獲得世界高度評價的文生梵谷,他度過了懷才不遇的一生,生前賣出的畫,只有被命名為『紅色葡萄田』的這幅畫而已。

 

所謂的天才,那是既脆弱又虛幻的,雖然擁有的是有所極限的肉體,但有時因為那超越了人類的才能,因而犧牲了小小的幸福的藝術家,那就是天才。

 

誕生在這世上的大多數的人,即使是有能力創作的人,也是吃飯、睡覺,如此地重複度日,然後死亡。而具有創造力的「天才」的存在,卻給了我們,生而為人的喜悅。

 

他有徹底地將心上、胸中、宇宙裡、眼中、聲音裡、姿態裡的美好和景色表現出來了嗎,這樣的不安一直都環繞在他身旁。一直一直,從未停止,然後,使他的心受到激勵,拿起筆,寫下。

 

「自己就只能是自己」

 

如此毫無顧慮地說了出來的他就在我眼前。

 

「在充滿了虛假的現在這個世界,我才想要真實地活下去。就算再怎麼困難,也要忠於自己的感覺,我想要不說謊地,去表達言語和情感。作為一個居住在地球上的人,這或許只是沒什麼的第一步……。但如果我所丟出的東西,能成為誰的契機,那我就很開心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TOKYOドーナ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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